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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也是一愣，“大小姐。”
姜思颜看着他，他叫杨啸原本是善域的人。
但他什么时候从善域离开来的这里，她是一点都不知道。
“你来这里多久了？”
杨啸看着姜思颜，“一年多了。”
顾寒川看着姜思颜，“你们认识？”
姜思颜点头应了一声，“他曾是善域的人。”
顾寒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，“你先去办公室等我，我结束了过去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姜思颜应了一声，跟着杨啸朝着办公室走去。
来到办公室，杨啸问道，“大小姐，您喝水还是咖啡？”
姜思颜：“不用忙了，坐下聊聊。”
杨啸三十六岁，毕业后进了善域。
姜思颜对他有印象，是因为她去善域时见过他一次。
杨啸坐到她的对面的沙发上，“大小姐可还好？”
“老样子，你为什么会离开善域？”姜思颜想要知道，他为什么会离开。
杨啸：“我也是没办法，姜董离开之后，便让贾宾当了经理。”
“后来善域的情况越来越差，我曾经试图劝说，却被他视为眼中钉。”
“我看不到希望，便离开了善域来到了这里。”
姜思颜点点头，“你在这里可还好？”
杨啸摇摇头，“并不好，这个管事的是后台硬，实际上没什么水平。”
“但你也知道，现在建筑行业都不太好做，我想离开，却又找不到更好的去处。”
“所以也只能在这里将就着，毕竟还要养家糊口。”
姜思颜沉思了几秒，“公司里一共走了多少人？”
杨啸出声道，“几乎一大半都走了。”
“留下的都是年纪大的，要么就是混日子的。”
姜思颜继续追问，“那装修设计那边呢？”
杨啸叹了口气，“唉，那边走的人就更多了。”
“你妈妈不在了之后，原班人马就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。”
“听说那个贾文静，搞了很多亲戚朋友进去。”
“那些人，压根就不懂装修设计，却还非要装的什么都会。”
“甚至不听专业人士的意见一意孤行，最后导致几个合作案都赔了钱。”
“慢慢的，人也就都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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